“嗯……”许佑宁沉吟了片刻,状似无意地提起,“阿光怎么样?”
唐玉兰顿了顿,接着说:“薄言,你16岁到30岁这段时间,从国内漂洋过海去美国,又从美国回到国内,你经历了很多事情,也像你爸爸一样取得了成功。不同的是,很多人说你冷漠、不懂爱,甚至有人说你的心没有温度。但是我知道,说出这些话的人,都是不了解你的人。”
……
“……这是最后一次。”沉默了良久,穆司爵才缓缓开口,“佑宁,再也没有下一次了。”
时间还早,她不用急着给许佑宁准备晚饭,可以先陪西遇玩一会儿。
“不会浪费。”穆司爵说,“过两年,我们可以再生一个。另外一个房间,就当是提前准备的。”
“……”宋季青越听越觉得哪里不对,疑惑的看着穆司爵,“你这么一说,我为什么觉得自己很没有良心?”
当然,不会有人知道这对璧人曾经经历过什么,最终才走到一起。
许佑宁听到关门的声音,松了口气,摸到水龙头的开关,打开水,任由细细的水柱打在身上。
皎洁的灯光下,她像被遗落在人间的精灵,五官和曲线都精美如博物馆里典藏的艺术品,美得令人窒息。
许佑宁下意识地想看向穆司爵,却又突然记起来,她现在是个“盲人”,万一对上穆司爵的视线,绝对会引起穆司爵的怀疑。
陆薄言松了口气:“唐叔叔,谢谢。”
她昨天问陆薄言,接下来有什么打算。
如果她还想睡,那就让她睡吧。
她的意思是,这个活,怎么都不应该落到她头上来。
“有一点点。”许佑宁捂着胸口说,“没事,我撑得住。”